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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读中的性别与成长

来源:湖南工人报 编辑:李文洁 2018-10-19 23:03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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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别与成长,应该算得上阅读中的两个重要元素。阅读,哺育着人类的成长;男女有别,男性和女性在阅读中的趣味总有分别,某些读物或阳刚健朗、或软性阴柔,潜移默化中人们朝各自性别方向从中得到滋养。阅读中从性别着眼,悟出夫与妻、父母与子女等家庭关系和一般男女关系(特别是职场男女同事关系)的道理,进而思考如何爱和成长,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。

如果说,时代乃一本大著作的话,今天人们的阅读或许多多少少受其芜杂的影响,而产生了“性别错位、阴阳失调”的现象。一方面,“娘炮”盛行或危害民族长久发展的讨论不绝于耳;另一方面,从男尊女卑走向妇女解放,再到社会女强男弱,其背后似乎一直涌动着“新女权主义”的暗流?前者未免危言耸听,因其仅局限于个体审美范畴,后者则真正关联整个社会结构的稳定性。

《红楼梦》的主题固然在于揭露封建皇权腐朽没落命运,然而单单从家庭教育的角度看,贾宝玉“不成才”,实在也是生活在一个阴盛阳衰的家庭氛围中使然:以贾母为首的一干女眷,拥有决策方面绝对话语权和日常生活行为的具体运作权,而贾政作为父权代表式微,以致他为家族传人宝玉原来拟定的科举成长之路线不能贯彻执行。

《西游记》里的孙猴子生有反骨,尝试了两条不同的成长之路:凭借武力想做齐天大圣,奈何“出身不好”,被戏弄封了一个弼马温;人生路上贵在有人指引——观音菩萨慈悲渡人,以善良母性感化他的顽冥、每每毫无保留施以援手纠正他的过失,尤其是在佛祖面前举荐他,从而为其设计了另外一条迥异于前面的成才路径,最终把他培养成斗战胜佛,去掉了头上的金箍,可谓功成名就,且实现了终极自由。有人说,这是代表叛逆精神的泯灭,非也!说这样的话,其实是将两种不同的价值体系混为一谈:孙猴子被天庭招安,还是离不开世俗的“出身论”,而佛教世界讲自渡渡人——这其中,又彰显了观音菩萨作为女性既不缺位、也不越位——积极作为、优雅得体的力量。

从阅读中如果要得出一些启示,姑妄言之:每个人从家庭中走过来,总要受到父母亲的影响。这二者的不同在于,父母都可以很平凡,但是父亲的作用发挥不能缺位(放任撒手),而母亲不能越位(溺爱包办)。一位优秀母亲(若水之灵性和不争)总会在奉献与隐忍中让家庭中父性的力量(若山之稳重和大格局)引领孩子自信地成长,学会自立与担当。反言之,如果母亲以其强势一手遮蔽,则子女只会在阴影中生长成“豆芽”。这方面可以从中国史籍中得到典型例证:比如看唐武则天培养出了怎样的子女,女儿太平公主照葫芦画瓢,某种意义上是非常具有讽刺意义的“翻版”;同样的还有中国近代慈禧与咸丰、同治、光绪皇夫皇子的关系,足可说明这一道理。

中国人为儿女取名,有明确的寓意指向。我曾受亲朋之托,也在这件事上为他们代劳,记得为一女孩取名,就是引经据典于《诗经》,比如从“非礼勿言”提炼出“礼言”二字,即遵从“女子淑娴”的讲究。而某些取了“胜男”名字的女性长大成人,总是一副意气风发、自视甚高的样子,跨越为人母、为人妻的规制,硬要拿男性当假想敌而与之一比高下,小则闹得家庭不睦,大则坏了女柔男刚、社会和谐的风气,实在令人诧异和痛恨。

来源:湖南工人报

编辑:李文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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